在這樣的背景下,不少香港人患上了躁郁癥,且這個趨勢還在逐年遞增。
人的耐心都是有限度的,自己的關心被最在乎的人否決,阿東在一次次煎熬中瀕臨崩潰。終于,在一次“意外”中,他令自己的母親“意外死亡”。
關于母親死亡的這場戲,全片并沒有一個鏡頭進行直接的畫面交代。
黃進在談到這個處理時認為,母親是意外死亡還是被殺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,活人承載著死人已故這個事實,同時背負它繼續前進。
黃進
總之,阿東的病,多少跟他母親有關。
被醫生診斷為躁郁癥患者的他,并沒有被宣判入監,而是在醫院接受強制診療。
出院后,阿東見到了許久未曾謀面的父親。對于兒子的情況,這位靠開車謀生的貨車司機,只能用自己能理解的方式,以及四下學到的有限知識,去協助兒子重拾對生活的信心。
血雖濃于水,但外面的世界,終究殘酷。
重返社會的過程中,阿東被一眾人以異樣眼光看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