沅江兩岸,碼頭林立,千百年來,形成了無數個千古名鎮。如果說沅江是條碧光閃閃的項鏈,那這些千古名鎮就是點綴在項鏈上的絢麗寶石。如今,歲月雖然使它們蒙塵,但是擦掉塵埃,我們重新回到那個曾經的繁華世界。
從洞庭湖出發,行船走沅江水路逆流而上,漸漸兩岸懸崖峭壁,進入神秘的大湘西,人、舟與沅江一起淹沒在綿延的武陵山。沅水之上,在古代,千帆競逐,是一條繁榮的商路,也是旅人由湖南進入四川盆地、云貴高原的通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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沅江兩岸,碼頭林立,千百年來,形成了無數個千古名鎮。如果說沅江是條碧光閃閃的項鏈,那這些千古名鎮就是點綴在項鏈上的絢麗寶石。如今,歲月雖然使它們蒙塵,但是擦掉塵埃,我們重新回到那個曾經的繁華世界。
》千年浦市繁華落幕的碼頭
浦市,歷史上沿沅江進入湘西苗疆的前哨,水運、驛道的節點,軍事,商業,往來繁忙,盛極一時。有人說它是“大流域文化”的象征,有人說它是“中國資本主義萌芽的探索地”。
沅江寬闊,千年的古鎮,孤寂的碼頭,繁華與衰敗,都因它。美麗的沅江,古老的驛道現在,從長沙到湘西,走長渝高速公路,進入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的第一站是瀘溪。古代,從洞庭湖溯沅江而上,進入湘西第一個名鎮是瀘溪縣浦市鎮。
浦市是湘西水陸交通的要沖,是古代通往外界的水路和通向苗疆的山路的最佳結合處,是通達川、黔的重要驛站。很多貨物在這里登船上岸,上岸后再往前就是通往苗疆的陸路驛道。20余里的山路上,青石板古驛道一路延伸,直到鳳凰。民國時期,大文豪沈從文回老家,就是由浦市登岸,繼而沿驛道走山路到鳳凰。
如今,水路已經衰落。在瀘溪縣城出高速公路,通往浦市鎮的水泥公路沿江而上20公里,穿梭在峭壁上,下面是寬闊的沅江,看不到古時百舸千帆的熱鬧場面,靜靜的沅江上,成群結隊的鴨子在水中嬉游,清晨的江面上霧氣氤氳,對岸沙洲、樹林、人家,恬靜怡然。
》安靜的民宅悠長的石板街
到達浦市,沅江邊一座“愛鄉樓”,又是游客接待中心,里面有關于浦市的詳細介紹。愛鄉樓旁邊,從一道外面看來不起眼的弄堂巷口——李家巷進去,如同誤闖入一部空寂的古代無聲電影。很安靜,大戶人家的豪宅大院,下河的太平街,長長的正街……石板街道上,飯館,雜貨,茶館,理發鋪等等,兩旁的店鋪一字排開。徜徉徘徊在那些古舊的巷子里,我在長長的石板路上迷途了。
浦市是一個因軍事而立、因商業而興的古鎮,因地理位置重要,成為歷來兵家水陸要津。漢代,伏波將軍馬援曾在這一帶征討“南蠻”;南宋,岳飛派譚子興從武陵(今常德)移駐浦口征蠻,并設千戶所;明、清,浦市筑城,更成為重要的軍事戰備據點。1861年,太平天國翼王石達開率部途經此地入川,攻占浦市,在浦市病死一妃。石達開與王妃在浦市住過的房子,歷經兩百多年風雨,依然完好,后來成為張家書院,現在仍有百姓居住在里面。高墻大院,兩層樓房,屋頂幾米高的“斗拱天窗”,通風透亮。
抗日戰爭時期,淪陷區學校、醫院、軍隊等紛紛搬來,浦市一時被稱為“小南京”。國民黨陸軍監獄也輾轉搬至這里的吉氏宗祠,更名為國民黨中央聯合軍人監獄,現在破爛著,卻依然孤獨地聳立在一處田間。旁邊的禾苗已然青青,空蕩蕩的監獄,鎖著的是里面墻面上依然保存的詩詞口號和寂寞涂畫。